以,但祠堂重地,行事说话都要谨慎,拜完就出来,不要乱走乱看。”

众人连连应是,在其中一人的带领下走进烈女祠。

里头和其他祠堂没什么大的区别,神台上密密麻麻供着许多女子的牌位,它们整齐地排列在上面,静静地俯视下方跪拜的人群,香火鼎盛,照着牌位上那些名字。

不,那不是名字。

柯鸿之妻李氏、张俊才之妻杜氏、鲁兴腾之妻刘氏……

一排排看过去,皆是如此。她们生前为丈夫殉节,死后牌位上也不配拥有自己的名字,无论生前死后,她们都只是丈夫的附属品。

牌位上的生卒年有大有小,最小的才十七岁。

在神台的最高处,供奉着一个区别于其他人的牌位,上面的名字和外面贞洁牌坊的刻字一样,这次黎知终于看全了那一行字:周绍元之妻贞娘。

黎知算了算牌位上贞娘的生卒年,如果按照烈女村此时的年代来算,距今大概已经有一百多年。

这百年间,烈女祠里的牌位一张一张增加,至今都没有断过。

队伍中女玩家都神情愤愤。

池依趁那个巡视的村民不注意,偷偷呸了一口。

大家意思意思拜了一下就退出来了,刚走下台阶,池依就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:“什么烈女祠!我看不如叫杀人祠!一群短命鬼死了都不安分,还要拖着自己的老婆一起死,真是猪狗不如!”

温千雪也在旁边重重点了点头:“骂他们是猪狗都辱猪狗了!猪多好吃狗多可爱啊!”

粉毛神情紧张:“两位祖宗姐姐,你们小点声吧,万一被村民听到我们就死定了。”

池依瞪了他一眼:“你现在别跟我说话!我对你们这些男的意见很大!”

粉毛委屈极了:“您怎么还无差别扫射啊!我也觉得这些人很可恨啊!”

烈女祠里没什么线索,只能看出村里对这个地方的确很重视,还安排了守卫,要知道这个年代壮年男子可都是重要劳动力,轻易不会抽调走。

今天天气很好,不少村民都开始收割麦子了,黎知站在路边朝麦田的方向看了看,对其他人道:“我们去借几把镰刀帮珍珍奶奶割麦子吧。”

另一个玩家不情愿:“她什么都不愿意说,去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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